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娘,今天我做太多活,累坏了,弟弟不听话!”我解释道。 “你刚才不是说不累吗?还说等转马达呢?”娘有点不高兴。 “娘,我刚才蒙你的,其实我好累!”我苦笑,其实光那点农活不会累跨我,只是我旺盛的精力下午被金凤婶吸得一干二净! “连娘你都蒙!”娘用指甲夹了我软绵绵的肉棒一下,“以前你说想我是不是也在蒙我!”又捏了我得肉棒一把算是对我说谎的惩罚。 “娘你说瞎话呢?”我伸手去摸了摸她的奶子,那双奶子热辣辣的,看来现在娘一定多么“饥渴”!我只好装着一副可怜样说:“今天真的是累坏了。” 娘见我语句变得很深沉,想定也许真的是太多农活把我累坏了,连平时生龙活虎的棒子都失去本色,于是她站起身喃喃地朝门口走去。 “好好休息,别累坏了!”娘关怀的说,看着娘走出门口,她是多少有些失落,多少有些失望。 倘若不是被金凤婶抢先一步下手夺走我的精力,娘现在一定可以品尝我热辣辣的棒子味道,她也就不用失望地走出我的房间。 是啊,我最旺盛的精力怎么可以被一个外人夺去,而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承担寂寞。顿时我对金凤婶的敌意又涨高了一截,我只希望时间快快过去,明天的中午快点到来!由于昨天已经把玉米地的活弄完了,今天我的任务就轻松了很多。除了去挑几担水,喂喂猪,晒玉米就没什么忙活! 当我到村里公用的晒场晒完玉米往家里走的时候,正好碰上小强和他弟弟,哥两一个拿着鱼竿,一个拿着朔料袋,走过我身边的时候,小强还高兴的对我说:“民哥,我们去捉鱼去了!” “多捉几条,回来送我一条!”我给他们兄弟两打气。 弟弟则开心的说:“送你一条最大的!”两个小家伙真够意思啊!看着兄弟两的身影越来越远,我朝着婶子家里走去,心里一份激动。 “婶子在吗?”我进了门就大喊,深怕没人在家! 从厨房里探出个漂亮的女人,“没良心的,你啥舍得跑来找我拉!”婶子是又气又急! “婶子说哪的话,我整天都在找机会找你,可是没机会啊!”我说。 “去去去,就你,还有什么事情好忙的!”婶子洗好了碗筷放到橱柜里,走过我身边的时候还对我甩了甩手上的洗碗水,胳膊撞了我一下就径直朝自己的房里走去。 “婶子,小强两兄弟不在家吗?”我跟上去问道。 “哥两去水库捉鱼了!”婶子回答。 “太好了!”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紧跟婶子跨入了她的房里,顺手把门合上,稍微留了条小缝。 “好什么,他两去捉鱼关你什么事?” “婶子不能这么说,怎么说我也教小强做了那么多作业,他总得送我几条鱼吧!” “你还真贪啊!”婶子坏笑。 “小强都知道感谢我,你做娘的也该有点行动吧!”说完这话,我一屁股坐到了婶子床上,而婶子也坐到了跟着床上,跟我只有一个手臂的间隔。 “你想我怎么谢你,尽管说!”婶子落落大方。 我把手伸到她身后,摸了摸她得屁股,然后在她的屁股狠狠捏了一把。“疼死了,你个没良心的!”婶子猛地锤了我的大腿,然后越捶越轻。而我的手则伸进她的衣角里,楼着她得小蛮腰,爱捂着。 有付出就有回报,婶子本来锤着我的大腿得拳头终于松开了,开始抚摸我的大腿内侧,虽然隔着一层厚厚的布料,我还是反应激烈,软绵绵的棒子开始涨大了。当婶子的手抚摸到我的跨间时,还故意地捉上一把,隔着裤子缺还能把我的整根肉棒抓在手心。 “你终于舍得主动上门拉?”婶子捏着我的棒子,现在她还在记恨我对她那么长时间的冷落。 “婶子,其实我早想跟你好了,只不过害怕被人撞见呀!”我委屈地说,大手伸进她的裤裆里拨弄她的阴毛。 “啥都别怕,婶子我也不是好惹的!” “我就知道婶子厉害,所以现在跑来找你拉!”婶子听见我的赞美,不知道多高兴,主动来松开我的裤头,而我则配合的解开自己上衣的口子,脱了衣服扔到一边。 婶子看见我全身裸体,自己坏笑,两三下把自己脱个精光,然后又把我压到身下,我则配合的摸她的奶子,扯她的乳头,使劲揉! 也许是我得真诚打动了她,她终于舍得弯下头伸嘴去含我的肉棒,我那龟头被她狡猾的舌头弄得奇痒。“婶子,痒死我拉!”我求饶,是啊,这娘们的功夫不是几个男人能应付的。 “痒死你最好!”婶子原来还在记恨我!婶子就这样贪婪地吸着我的棒子,我被她弄涨到了极点“你快让我进去吧!”我哀求。 婶子终于良心发现吐出了我的棒子,握住我得肉棒对着自己得阴道。“滋”一口把我的棒子给吞了,好不容易得到止痒的机会,我闪电一样抬起屁股,就像偷袭我娘一样,趁她不备,直插她阴道深处。 “呀!”婶子被我袭得惊叫。 “没良心的,就你花样多!”婶子又气又笑。她还没反应过来,我又快速偷袭,不出所料,婶子“呀!”又叫起来。 “管它什么花样,自己舒服就行!” “婶子就喜欢你这干劲!”说完开始阴道咬着我得肉棒不放,又是转,又是抽插。 插得爽,婶子闭上了眼睛就好象在畅想一翻,还伸出舌头来舔自己的嘴唇。我也闭上了眼睛,因为我也感觉好舒服,那龟头都快融化了!我们就这样一上一下,一吞一插,从未离开过对方,不知时间的流逝,我们只知道我们越插越狠,越狠越解恨! “婶子爱死你拉!”婶子浪叫起来。 “婶子我也想死你拉!” “你比二牛强千百倍,婶子以后跟定你拉!”婶子话没说话就发疯一样扭着屁股,我知道她快来了。而我则附和道:“二牛算哪个葱!跟我比!”我声音很大,充满了鄙夷。 “妈的!一对狗男女!”突然一个黑影破门而入破口大骂,婶子还没来得急回头看个究竟,就已经被黑影一把抓住头发从我身上扯到地上,我想她那时一定摔得很疼,不然撞地的声音不会那么响亮。 而我也被那黑影飞起一脚踢中屁股,从床上掉下来。终于,黑影对我们每个人都袭击一遍后暂停了破坏。婶子趴在地上抬头看了看这个黑影,不是别人——正是二牛! 婶子被人捉奸在床,一时忘了分寸,只有扯条床单了遮羞。而我趁着二牛仇视婶子的时候,闪电套上了裤子,披上衣服跑出房间。 二牛见我逃窜,回过神来,在我快飞出房间的时候,又被他恨恨踢了一脚,我几乎摔倒。但我还是控制好了身体,逃出婶子家门口,在窗外偷窥情况。 二牛拳头捏得发响,走出了婶子的房间,然后传来砸东西的声音。婶子趁二牛出去的工夫悄悄穿上了裤子,就在她找到衣服只穿了一边袖子的时候,二牛进来了,一把推倒婶子到床上,自己跟着跳上去。这时我才发现二牛手里拿把菜刀,那把菜刀现在就架在婶子的脖子上。 “臭娘们,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二牛怒吼!婶子到底是个女人,碰上这场面,吓得不敢吭声。 “你答应过我不和秦二叔搞,现在竟然偷偷搞杨民!真他妈的的下贱!”说完,一个巴掌打在婶子脸上。我看到这里时,我转身离开了窗口,就这样背后传来了女人微弱恐惧的抽泣声。 我终于可以放心的离开了。是的,这是我的反击,是我布的陷阱。我第一天就知道让二牛来婶子家,我前面还故意流了条门缝,让外面的人可以看见房间里的动静,我就是故意让二牛把我们捉奸在床。其实我老早就发现二牛在门外偷窥,但是他却还是有一丝顾及没有冲进来,而我却一直在找机会引诱他进来。 当听见婶子说:“你比二牛强千百倍,婶子以后跟定你拉!”我就知道机会来拉,我故意补上一句,“二牛算哪个葱!跟我比!”——这就是激将法。 二牛果然再也忍受不了对他的侮辱,想条疯狗一样冲上来。而我却只是按照原计划撤离。我知道那些天真的孩子是无辜的,他们不应该看到妈妈丑陋的一面,所以我让他们去水库捉鱼,等他们回来时候一切都已经风平浪静! 如果一个人很狠,你必须找一个更狠的人去压制他。如果有一样东西对你不利,你必须找另一样东西来镇压它。这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 婶子用我和娘的秘密来威胁我就范,那么我必须找她的奸情来镇压她,然而这个发现婶子奸情的人又不能揭破婶子的奸情,因为他自己跟婶子也有奸情。 而我也不会无聊到揭破婶子和二牛的奸情,因为我自己和婶子都有奸。一奸压一奸,没有谁是失败者,更没有谁是胜利者,这样我们之间才会太平! 我不知道那时的我为何已经这么老奸巨滑,也许是人被逼到了绝境都会找出路,也许是我真的聪明伶俐。但不管什么说,我总算不怕别人再来骚扰我和娘,怕人来抢走我的精力,怕人来揭破我们的秘密!那是我亲爱的娘,就算是不择手段我都会保护她,把最好的东西留给她!因为没有她我也就失去了幸福!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我迫切找到娘,因为我默默的承受着那么灾难,我急切希望得到她的奖励,也因为我刚才插婶子的时候没有得到发泄,一跟滚烫烫的棒子挂在我跨间好难受。 “娘!”我喊。房子里没人! “娘!”我出到房外喊! “民儿,我在喂猪!”原来娘在猪圈里。我们家的猪圈是独立的一间小房子,现在正养着5头肥猪。村里每家每户的猪圈都是一样的,不但养猪,也是人们大小便的粪池。 我进了猪圈反手把门栓上,就这样里面只有我和娘,5头肥猪!我掏出肉棒,刷刷刷,尿飞喷而出,射倒猪栏上,水花四溅! “怎么不尿到坑里!”娘责备我说,原来她都看见了。 “尿不准!”我抓着鸡吧左右甩剩余的尿水。 “没事涨那么大当然尿不准!”娘说,还好,我好怕她看不到我涨得笔直的鸡吧。娘说完,弯下腰捞了一瓢猪艚喂猪,然后两只收撑在猪栏上翘着屁股欣赏这些她一手喂大的肥猪。 我悄悄来到娘背后抱住她的腰,两手解开她得皮带,抓着她的裤头顺手以扯,然后她的内裤就露在我面前。娘根本我料到我会出奇招脱她的裤子,就在她发觉的时候,我已经把她的内裤也扯到她的漆盖处了。 “呀!民儿,你干嘛啊!”娘是有气又羞,但是她却不能伸手去提她的裤子,她是个爱干净的女人,现在她手上脏西西的都是猪艚,只有左右摇摆屁股。 “不干嘛!娘,我涨得难受,给我插一会!”我说。 “你昨晚不是硬都硬不起吗?”娘嘲讽。 “为了你,我休息了一整晚,现在你看多精神!”我握着肉棒拍打着娘的屁股肉。 “你昨晚一定睡得不好吧!”我关心的问。 “还说!昨天吊我胃口”娘向后拱了拱屁股,看来是想撞倒我发泄昨晚的委屈! 而我却迎上去给她屁股一巴掌,“啪”清脆得很。正是这一拍,拍得我情绪激动,欲火中烧。我在娘的背后从她得两腿间伸手去拨弄她的阴毛,而另一只收捞捞地抱着她得屁股不放,深怕着迷人的屁股飞走了。 “给你10分钟!”娘终于妥协拉,哦,不,应该说娘也想要了。 我于是蹲到她屁股后面仔细观察她的屁眼,原来从后面看女人的阴唇是那么有意思,我伸出舌头去舔她的阴唇,因为我知道不能直接用手指插她的阴道,那样没经过润滑会弄得娘很疼,这些都是在婶子身上试验的结果。当娘的阴唇被我舔到的时候,我发现她不停地打寒颤,殿部的肥肉抖动得厉害。 “小心我放个屁你闻闻!”说完,娘自己笑了,她已经越来越幽默了。 “把你屁眼封上看你怎么放!”我用了一个拇指插入娘的肛门里。 “啊!”接着听见娘的深呼吸,我这才想起我插婶子的肛门时,她是那么情绪激动。我想娘也快要骂我拉。 我拔出插在她肛门里的拇指,轻轻地揉着她的屁眼,“娘,对不起。弄疼你拉!”我歉意着道。 娘又做了个深呼吸,“没事,娘不疼。”听完娘的话,我那时多感动啊,把脸贴到她的屁股上,双手搂着她的脚好久说不出话来。我知道她很疼,可是她却故意隐藏,因为是对我的爱,所以她强忍着痛楚,原谅我的任性。 “怎么傻了?”娘间接地提醒我继续我的工作,而我却在她屁股上深深留下一吻“娘……” “恩!” “我爱你!” “爱我还不快插,10分钟到了哦!”我知道娘故意活跃了气氛,而我也知道该好好珍惜剩下的时间。我站起身子,握着肉棒送到娘的阴道口,娘则很默契地太起屁股,垫着脚尖,涨大了腿来迎合我。 “滋……”我长驱直入,一插到底,然后再拔出来,“滋……”又是长驱直入,一插到底……一次一次不知乏味。而娘两手就撑在猪栏上,前后移动着屁股配合我的抽插,她闭着眼睛,我也闭着眼睛,这是幸福的滋味,我们要慢慢体会。 不出10分钟,娘来拉,那些淫水飞喷而出,滑过我的肉棒,滑过我的鸡蛋,最后落在了她漆盖处的裤子上,而我则加快了频率插她的阴道,终于也是爆发怒射。即使短短的10多秒射精性高潮,但现在回想起来是多么的诱人心魄。 “你看它们都给你教坏了!”娘卟嗤一笑,我顺着她指尖的方向望去,我也卟嗤一笑!猪栏里有一头公猪正骑在一头母猪后背上,我晕!连畜生吃饱了没事做都知道向人叫板拉。射完后,我满足地抽出了肉棒,它终于软下来拉。我抽起自己的裤子,转身就想打开门出去。 “小混蛋!回来”娘骂道。 “娘,什么事?”我头也没回刚想拉开门走出去。 “快回来帮我拉上裤子!”听娘说完,我转过身看了看娘。原来娘的双手还撑在猪栏,可是她满手都是脏兮兮的猪艚不能自己提上裤子,所以还是翘着屁股乖乖站在原地不动,那模样可爱极了。 “我真迷糊!”我边给娘提上裤子边自责。 “在猪圈里来你当然变猪头!”娘打趣。 当我帮娘穿上了裤子,扣好了腰带,我从背后搂着她的腰说:“娘,以后我要天天陪你喂猪!” 娘乐了但还不忘数落我:“你会把猪都教坏的!” 过了几天的清闲日子,在村头碰上婶子我也不用绕道走了,我看见她那双幽怨的眼神,反而心底舒服。她有所顾忌,我和娘才会安全。 见面的时候,我们谁都不敢塔话,其实只是我不想塔话而已,但我表面上还要装得无奈委屈,让她看见我“痛苦”的样子,不让她发觉是我设计坑害了她。 但我觉得她内心十分的不甘,她到底是个有心计的女人,而二牛只是个莽夫,她总有一天找到对付二牛的办法,一想到这里,我又深深有一种危机感,那种风雨欲来的压抑又开始佔据了我的心头。我只是这些平静是暴风雨欲来前的死寂罢了,但我却说不出哪里不对劲,该怎么防备。 小强那群孩子开学了,假日里喧闹的村头村尾都安静了许多。不出两日,我也开学了,在开学的头天晚上娘说给我送行陪著我弄到了半夜,直到后面两个人怎么睡著都不晓得拉。 今天是学生返校的日子,而我也该回县城念书了。娘帮我提著行李把我送到村口,大清早的没几个人所以我们手拉著手在路边等著上县城的三轮车。 “民儿,到学校好好念书!”娘嘱咐我! “娘,我会的,我一定考前3名回来!”其实对我来说,我绝对有考前3名的能力,经过这个假期的风吹雨打,我已经成熟了不少,我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有志气!将来本村第一个上大学的非你莫属!”娘的鼓励让我信心爆涨! “恩!”我翘著嘴巴神气地答应她。这时候传来了汽车得马达声,顺著路口望去,隐约望见有两三轮车朝我们开来。 “车来拉!”娘把行李包递给我,而我则抬手示意我要塔车。 我把行李袋抗在肩上,而娘则从裤袋里翻出20多块钱,“快拿著,正好这里有2块钱车费!”娘一把塞钱到我裤袋,这时候三轮车已经在我们跟前停下了,就等我上车。 “快点上车!”司机催促著我,我只好放开牵著娘的手,上了三轮车的后座。 “娘,我走了!” “有空就回来陪我喂喂猪!”说完,娘自己笑了,我也会心地笑了。 “一有空我就回来!”我对著娘挥手,车子啟动了,娘的影子渐渐消失在朦朧的早雾中,而这一刻,我的想念就开始了。 “小弟,你家养几头猪?要2个人喂?”一位不相识的大叔问我,乡下人就是豪爽,有疑就问。 “大叔,那么早上街啊!”我岔开话题。 “是啊,赶著买猪饲料呢!”大叔回答。 “大叔,你家养几头猪啊?”我继续问,这不,我够灵精吧,反过来了! “7头啊,这些猪真他妈得能吃,刚买回一袋饲料,不出几天就光了,现在又要跑县城拉!” “大叔,你的猪养几个月拉?快到出笼了吧!”我们就这样聊著聊著,县城就越来越近了。 到了学校抱个名,第2天就开始上课拉。这样过了一周,我上课也可以专心听讲拉,人成熟了嘛,知道节制。看见我恢复正常,最高兴的莫过于英语老师,她上课的时候又开始喜欢让我起来回答问题了,每次我回答完后,她总不忘加上一句“verygood”。 到了周末的时候,我想踩单车回家看望娘的,毕竟分开了一周!可是偏骗班上有活动,我本身是个小班干,不能不参加,所以只有推迟一周才能回家看望娘。 好不容易熬到周四的时候,村里有人传话来说中午二牛死了,好象是落下山崖死的。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二牛对我来说是多么重要的棋子,他是我们三角姦情的天枰,没有了他原本平稳的天枰一定倾斜,有一方一定摔得支离破碎。 我清楚的明白,那最容易摔得支离破碎的很可能就是我跟娘。我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我必须回家察个究竟。于是我请了一天假,跟同学借了辆单车飞奔回家。 到了家,娘看见我自然高兴得很,忙著为我准备晚饭,而我却没多大心思和她亲热,胡乱吃了两口就出门朝二牛家走去。二牛家在村尾,爷爷奶奶都在,爹娘也都在(两口子下广东打工去了)。 进了二牛家门,看见大堂中间放著一张席子,上面趟著一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具尸体。两位老人哭哭啼啼,凄凉极了。 “阿婆,二牛是怎么死的?”我低声问。 “从后山上摔…摔…下来!”这老太婆平日就就那么一个孙子,刚说完就怨天怨地,“天那!我苦命的孙子啊!天那……”我不忍继续问这个伤透了心的老太婆。所以掉过头来问二牛爷爷,“阿公,二牛不是好端端的吗?怎么会从山崖掉下来!” “艾,这孩子不争气,在他二叔家里喝了酒,发了酒疯还跑上山去!艾……”说完老人恨恨拍著自己得腿,他恨啊!原来是喝过酒还上山,一定是在山上酒意发作,一时分不清方向踩空了脚!想到这,一切也那么合情合理,看来是我多疑拉,看著两位伤心的老人,我也不便过问多说,只希望他们能截哀顺便。 “他二叔真是神经病,大白天好端端请二牛喝什么久!”在我步出门口的时候,老太婆又在那里埋怨。 “是啊!真是神经病,大白天还喝酒干嘛?”我也责怪二牛的二叔叔,“大白天喝酒不是害人吗?”我边走边喃喃自语。 “二叔…二叔…秦二叔!”啊,我犹如棒喝,“二牛不是叫自己的叔叔叫秦二叔吗?” “你答应过我不和秦二叔搞,现在竟然偷偷搞杨民!真他妈的的下贱!” 二牛那天提著菜刀威胁金凤婶提到的“秦二叔”不正是自己的叔叔吗?那么这件事一定跟婶子有关系!一想到这里,我就害怕! 不过我还是打算去秦二叔家里走一躺。秦二叔是二牛的叔叔,已接近40岁,这人胆子小又好吃懒做,所以到了现在还没结婚。二牛的爷爷奶奶对这个二儿子终于失去了耐心,把他轰出门让他独自住一间小房子,生死不管拉。 “秦二叔在吗?”我敲了敲二叔的门口。 木门打开了,二叔果然在。“杨民,有啥事!”二叔没好气的说! “我给你带个好消息,二牛醒过来了!”我兴奋的说。二叔突然间被雷霹中一样像后倒去,踉蹌退了好几步,手脚发抖。 “二叔,你怎么了?”我继续问。 “没…没什么?”他语无伦次。 “二叔,其实是我怕你太伤心,才会跟你说二牛醒了,对不起啊,我想二牛是永远不会醒了!”我为刚才得谎言表歉意。 “没…没什么?”一说完,他不顾我的反应关上了自己的房门。秦二叔担惊受怕的样子表明了一切,阴谋!这一切都是阴谋!我转了身朝婶子家走去,那个女人真是让我越来越难以琢磨了! 夜色降临了,我满怀心事来到婶子家门口,我想小强哥俩应该跑去玩耍了吧,不然屋里不会那么平静。其实我很害怕,因为二牛的死我对婶子产生了巨大的恐惧。就算这种恐惧让我不安,我还是要继续往前走,因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相信在里面一定可以找到重要的东西,但具体是什么东西却说不上来。我进走大堂,轻轻走到婶子房门前,门半开著。所以我能探个半个人头瞧见婶子躺在床上,婶子头望著房顶,显然没发现我在门外,她若有所思。 “喔!喔!”我用鼻子咳嗽两声就大步走进婶子房里。听见我的咳嗽声,婶子用手撑起身子坐起来,扭过头探个究竟。 “怎么是你?”金风婶疑惑,显然她料想不到我会突然出现。 “婶子,为怎么不能是我。难道你不喜欢我来教小强作业?”我陪上笑容。 “喜欢!高兴都来不急!”婶子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一屁股坐到了她身边,用手拍著她的床板说道:“还是婶子的大床好!” “你又不是第一次见,有什么希奇的!”婶子有点不耐烦。 “婶子我的意思是说,没有那么好的一张床,怎么会睡出你那么漂亮的人来!” “马屁精!”不过说完她笑了,没一个女人拒绝别人的讚美。 “今天又没放假,你啥跑回来了?” “我在学校听说二牛落崖死了,就回来瞧瞧!”我解释。 “一个死人有什么好瞧的?”婶子略带鄙夷的神色。 “婶子,上次你可记得我们在这里被他打了一顿!这些天我感觉太窝火,得意回来想看二牛那小子死样,不知道心里多舒服!”婶子听我说完,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显然二牛那一巴掌给她的疼痛还记忆犹新。 “真她奶奶的背,二牛竟然没死!”我咬得牙齿切响。 “不可能,从那么个高山崖掉下去不可能活著?”婶子打断我的话。 “婶子,你听我说完嘛。我是说就算二牛没死,我一定补上两棍子,为你出口恶气!”话完,我伸手轻轻捂摸著她的脸颊,我就是让她感到我和二牛的不同,我会怜香惜玉。就在我摸著她的脸的那一那,我看见她眼里湿润起来,显然她也是一肚子的委屈。 我摸著她她脸,慢慢地滑下,然后轻捂著她的脖子,再慢慢地滑下,我把手伸进她的衣领里,揉著她的乳头。婶子任由我的触摸,她配合著做深呼吸,也许她第一次觉得那么自由,没有了二牛,她可以品尝这些自由的空气。 我于是把她抱在怀里,左手搂著她的腰,右手却探进了她的裤头里,伸进她的内裤里,拨弄著她的阴毛,中指插进她的阴道里,轻轻抽插。不多时,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开始湿润起来。 “没良心的,把我内裤弄湿了,你帮我洗啊!”婶子责备我说。 “只要你愿意,洗就洗!”我卖乖,手指却插得她阴道更凶了。 “都没帮我解皮带就乱摸!”婶子锤了我大大腿一下就自己把自己的皮带解了,然后把裤头退到漆盖。这样一来我的手就自由多了,少了很多束缚,弄起来就更灵活。 我低下头看了看婶子的小内裤,这是条雪白的内裤,现在我的手却伸进了它里面,直捣它所应该保护的圣地。这是条平常性感的小内裤,不是很特别,就是遮阴毛的前方布料有几点污垢。 “婶子,这些天我想死你拉!”我把婶子摁倒在床上,一两下就把她上身脱精光,拉下她的裤子扔到床角,把她的小内裤退下捏成一团放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想死你怎么不见你死!”婶子打趣。 “死之前也要先回来找你旧一回!”我把自己脱了精光。 “哈哈,小色狼,都是你娘教得不好!” “教得好我还在这里跟你插穴!”我把龟头伸到她的阴道口,稍微一顶就顺利长驱直入。 “那以后就给我教你好拉!”婶子屁股赢上来,语气多少带著几分自信,甚至霸道。 “谁先丢精算谁输,你赢了给你教!”我一个回马枪刺杀回去。 “好!看你撑多久!”这妇人绝地反弹,我真怕一会怕她把我顶翻,只有加强重力压下去。这是场谁都输不起的游戏,把对方弄倒才是胜利。 我的插,她的咬,我的压,她的扭,水来土当,兵来将斩。似乎她总比我稍胜一层,除了意识上,我别无加强的方法。原来,成熟的女人是那么的有威力,怪不得人到中年后,一般男人变瘦,女人发福!不无道理! 我不知道我坚持了多久,只知道我一直咬牙坚持著没停过,抱著她的大腿在腰间也没放下过,那边我们结合的地方湿了一大片,发出清脆的击打声,但是没有人倒下,这是场持久的“抗战”。 我相信婶子那时一定也十分艰苦的战斗,因为我看见她双手紧紧拉著她的头发不放,看来她这样显然是为了分散注意力起到降低刺激的效果。 我这时候才想起《孙子兵法》上说过“两兵交战,奇兵至胜”。如果没有“奇兵”,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最后一定两败俱伤。我要在婶子身上找突破口。小肚子?不可能!乳头?不可能!嘴唇?也不可能,到里插入的地步,这些都不可能是决胜之地。 看著她紧紧拉著长发的手臂,我豁然开朗!我终于找到将敌人一击致命的死穴!我俯下身去,肉棒保持著强有力的抽差,但我的头却伸到里婶子的也腋下,把那灵巧的舌头吐出来在婶子腋下疯狂扫荡。果然不出所料,婶子顾上失下,左右扭动著身躯想逃避。但是她越逃避就越多漏洞,我就趁势追击,肉棒和舌头双管齐下。 “啊!”婶子失声呻吟。随之而来,肉棒感觉阴道里洪水发洩,随后就是急促的阴道收缩,只到最后慢慢平静。“没良心的,用歪门邪道坑我!”婶子掛在我腰间的腿用脚后根抽打著我的屁股。 “输了就别找理由!”我讽刺她道,然后抽出我雄赳赳的棒子准备走人。婶子看见我涨大顶直的棒子一下子恢復了活力。一把扑上来把我压到身下,一口把我的肉棒吞入口中,疯狂的吸起来。 是啊!下面的那个洞输了!上面这个洞还有能力报仇!我的肉棒被她嘴里的舌头魔鬼一样缠上,哪弄招架得了。不出一分多钟,我也一泄千里,暖暖的精液都射到了婶子的嘴里。 我以为她会把精液吐出来,可是没想到她竟然吞了下去。然后她又把我的棒子咬到嘴里,轻轻吸掉餘下精液,我的棒子在她嘴唇的清理下一会变得干干净净。女人啊,你对她好,她就对你千百倍的好。就算有一天她们发现这些虚假情义,也寧可骗自己这是不可能的,他是真的爱我的。 我穿上了裤子,在扣衣服扣子的时候,婶子问我:“阿民,你看见我内裤了吗?” 我回过头去看见婶子一屁股坐在床上,上身穿得整齐,下身却精光,因为她找不到内裤。“没看见啊!” “奇怪,我的内裤哪去里”婶子边趴在床上边找内裤自语。 “该不会是被老鼠叼去了吧,你内裤好香呢!”我打趣。 “去,去,去!没内裤打底感觉很彆扭,空空的,凉凉的,好不习惯!” “婶子,里面空著好,以后我们方便呢!”我走到她身后,在她屁股上留下一巴掌。而她喃喃自语,“算了,明天买条新的。”说完,自己把长裤套上了。 我走出婶子家门口的时候,天空已经升起星星了。我伸手去摸了摸裤袋,婶子的内裤扎扎实实还在里面。我回到家,跟娘说了一声就跨上自行车向县城踩去,我不是回学校,而是去公安局,是的我要报案! 当我走进公安局门口时候,我找了一个穿警服的人问去哪报案时,刚开始他没好气塔理,其实在他看来像我这样10多岁的小鬼,来报案无非是被人抢几块钱,被流氓欺负一些无聊事而已。 但当我说是人命案的时候,他的态度马上变成180度的大转弯。这样的一个小县城的一个小公安局需要成绩,而命案无非是他们功绩的重大砝码,也成日后他们炫耀的资本。所以接下去的报案顺利了好多。 当他们问我要证物的时候,我从口袋拿出了婶子的内裤。当我把婶子的内裤放到桌子上的时候,前面的两个记录人员十分惊奇。于是我告诉他们说,这条内裤就是证据!内裤上的污垢是死者的精液。经我这么一提醒,那些警员才仔细观察起来,是的那内裤上的确有污垢! 半个多小时后,我从派出所走了出来,因为该说的都说完了。就几乎同时,一辆警车开出门口朝我们村的方向驶去。夜晚的公路车辆稀少,路人更少,而我则悠然的踩著单车慢慢回家,回忆我的推断: 上次二牛打了婶子那一巴掌后,捅破了这个精明妇人忍耐的极限于是她设法对付二牛。所以她找来曾经是她情人的秦二叔帮忙。两人约定,秦二叔请二牛过来喝酒,然后当二牛酒性发作的时候,婶子想办法让二牛知道她在山上。 二牛是个色徒,酒后乱性,在山上与婶子发生关系,二牛发洩过后防备戒心降低到最低点,婶子趁其不备将他推下山崖。那时山上就二牛和婶子两人,所以没人看见真实情况。 就在二牛刚落崖那一刻,秦二叔已经开始在村里传播二牛酒后落崖。自然没人怀疑是被人坑害,造成二牛酒后落崖的假像。也许人算不入天算,二牛在婶子内裤上残留的精斑被我发现,让我为他报案雪冤!我的推断虽然不是一定正确,但也应该八九不离十。 “怎么是你?”婶子见到我时那疑惑以外的报表情就说明那一刻她认为出现的应该是情人秦二叔。 看著天色越来越晚,而我回家一天后都没娘好好说过话,我知道这一刻她一定在等待著我。于是我踩快了单车向前冲去,如果真的有阻难再遇上的话,我一定遇鬼斩鬼,遇佛杀佛!爱,让人自信,让人无惧,一路前行! (完) 母亲节的礼物(亲爱的母亲的屁眼) 父亲去世那一年,叶伟安记得很清楚,那一年,他只有五岁。 在灵堂上,母亲那悲恸欲绝的哀痛神情,伟安到现在还历历在目。在他那稚 拙的心灵中,伟安完全明白到,从此,叶家就只余下母子二人了。 因为父亲遗下巨额的人寿保险赔偿金,加上原本就算得上富裕的家产,所以 叶家的经济完全不成问题。 伟安的母亲何巧缘,年纪轻轻已经嫁了给伟安的爸爸,二十岁生下伟安,丈 夫死的时候,她才只有廿五岁。 在丈夫去世后,凭着那庞大的财产,巧缘可以不用为生计而忙碌,叶家拥有 不少土地,只是收租就已足够应付日常开支有余,所以财产可以说是越积越多。 为了打发时间,也为了冲淡失去丈夫的悲伤,巧缘报读了很多课程,例如是 跳健康舞、学插花、学游泳、学法文等等,让自己忙得不可开交,没时间细想, 那就不会时时思念着丈夫了。 除了这些以外,巧缘余下的所有心力,都贯注在养育儿子这件事上。巧缘身 兼父职,并没有宠坏伟安,她既是严父,又是慈母,对伟安来说,巧缘是一个不 可取代的存在。在温习的时候,妈妈会陪着他温书,在生病的时候,妈妈衣不解 带的照顾他,伟安记得,自己小时候最怕打雷刮风的了,每次雷声隆隆,伟安都 吓得不敢独自一人睡觉,非得巧缘抱着他呵护不可,母亲紧紧拥着他时,那清香 的体味,丰满的胸脯,都令伟安感到很有安全感。 就这样过了十年。现在巧缘已经三十五岁了,而儿子伟安,也已经十五岁, 生得高大健壮,越来越像他那死去的父亲。 在伟安眼中,巧缘是完美的。高贵漂亮,大方得体,修长身段,纤纤柳腰, 饱满高耸的胸脯,浑圆结实的臀部,配上长及腰际的秀发,那种风韵,连儿子伟 安也迷倒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巧缘虽然是不乏裙下之臣,可是她总是和男性 保持距离,自丈夫死后,她就完全的封闭了心扉,在她身边的男性,竟是只有伟 安一人。 如果没有那件事发生,大概,伟安只会是个有轻度恋母情结的家伙而终其一 生吧? 那一天,是在母亲节前的一星期,伟安因为有点不舒服,所以没有去上学, 巧缘去上健康舞班,家里空无一人。 伟安觉得头有点痛,他记得妈妈的梳妆台上,应该有头痛药的,所以就跑到 母亲的房间找药了。 一不小心,手肘一撞,他将放在梳妆台上的照片架碰倒了。幸好玻璃没有碎 掉,只是散开了,内里的照片掉了出来。 「咦?」伟安看到照片架中似乎跌了什么出来,连忙上前拾起它。 原本的照片是父亲和母亲当年的合照,想不到照片架散开了之后,内里竟然 另外有几张照片,伟安一看到照片上的影像,一瞬间,他的心脏似是停止了。 数张照片上都是一个年轻的女性,被凄惨地缚起来凌虐的情景。可怜兮兮的 少女,被人用绳子扎得像粽子似的,乳房和牝穴完全被拍摄下来,乳头被晒衣夹 夹住,阴道被一根巨大的假阳具插着,少女面向镜头,嘴里塞着箝口器,表情似 是愉悦又似是痛苦,恍惚而苦闷的神情,只要是男人,看到一定会热血沸腾。 几张照片的内容都不同,有被灌肠的,有被鞭打的,有被滴蜡的,有为男性 口交的,尽是性虐待的场面。 最令伟安震撼的是,照片中的女性,是他的妈妈,何巧缘!而对妈妈施虐的 男人,是他爸爸。 伟安反转照片,看到有字,写着:「母狗何巧缘发誓永远服从主人」。还有 妈妈的签名在下面。 伟安的脑袋一片混乱,母亲的圣洁形象,在一刹那间彷彿崩溃碎裂了,他所 知道的母亲,是高贵典雅的女性,绝不是被虐待狂,突然看到母亲隐藏在黑暗中 的另一面,他像被雷电轰中,什么也不能思考,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些照片,头痛 越来越严重,他觉得头颅差不多就要爆掉了似的,但是,他现在已经管不了这该 死的头痛。 伟安的下身已经勃起了,看着照片中那被虐的母亲,他内心深处,似是有什 么要涌出来。 「原来是这样吗?……那,我就如你所愿吧,妈妈,你最渴望的东西,我就 在母亲节送给你……」双眼闪烁着妖异的精光,伟安口中不断喃喃自语。 忽然间,伟安露出一个微笑,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他很快将照片 收拾好,将照片架放回原位,尽量令人看不出被人移动过。然后,他静静的走回 自己的房间。 是的,他下了一个决定,他决定要给母亲一份最特别的母亲节「礼物」。 在余下的一个星期,他拟定好计划,开始准备好所有计划中要用到的工具。 很快,就到了母亲节那天。 那一晚,伟安对巧缘说,为了庆祝母亲节,他买了一支红酒回来送给母亲。 在晚饭的时候,他在厨房找出开瓶器,拔掉红酒的瓶塞,然后,悄悄将一些磨成 粉末状的安眠药倒了进去。 「妈妈,这是的送给你的。」伟安将一杯红酒递给巧缘。 「谢谢,你不喝一点吗?」巧缘笑眯眯的看着儿子,伸手接过杯子。 「不了,我还未成年,喝汽水就行。」伟安倒了一杯汽水,举杯向母亲说: 「妈,祝你母亲节快乐。」 「谢谢你,干杯。」巧缘笑盈盈的,举起那杯红酒,和儿子碰杯。 这顿晚饭吃得极是愉快,伟安频频劝酒,巧缘不经不觉喝了大半瓶了。 晚饭后不久,两人坐在客厅看电视。 「伟安,我似乎有点睏了,我先去睡,你也别太夜了。」巧缘以为自己不胜 酒力,感到一阵倦意,便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 「我知道了,明天是假期,夜点睡也不妨事嘛。」伟安心里暗暗冷笑,他知 道,药力已经开始发作了。 伟安等了半个小时,悄悄走进妈妈的房间,确定巧缘已经熟睡之后,用黑色 的眼罩盖着她的眼睛,将她从床上抱起来,脱光所有的衣服,放在椅子之上,巧 缘伏在椅子上,肚皮和椅面相接,四肢和椅子的四只脚缚在一起,像只母狗似的 昏睡着。 伟安肆意的目光,不断在母亲的乳房和下身处游移,欣赏着那以往没有机会 看到的东西。他知道自己下的安眠药药性不重,过多一会巧缘必定会醒来,所以 现在就要将所有事情先准备好。 「妈……好戏上场啦!」伟安看着巧缘那动人的娇躯,微微冷笑着说。 他先将一部摄影机用三脚架固定,镜头对准赤裸的母亲,然后将一些轻度的 媚药药膏,涂在巧缘的乳头、阴道和肛门处,当伟安涂上药膏的时候,忍不住用 手轻轻搓揉巧缘的性感带,她的肛门和阴道突然一阵抽搐,吓得伟安以为她就要 醒来。 伟安戴上一个变声口罩,那本是一个儿童玩具用的变声器,伟安将它装在口 罩上,免得被母亲认出自己的声音。 一切准备就绪后,伟安准备弄醒母亲了,原本他是可以在巧缘昏睡的时候侵 犯她的,可是伟安觉得,听不到妈妈的哀求和挣扎,看不到母亲变成母狗的哭喊 声,总是美中不足。 按下摄影机的拍摄键,走去母亲那里,他轻力掴打巧缘的脸孔,又用湿毛巾 替母亲抹脸,很快,巧缘就开始回复知觉了。一醒了过来,巧缘就发觉,自己像 是身处梦魇之中,眼前一片黑暗,四肢被缚,完全不能活动。 「这……这是什么回事?」巧缘脑袋还未清醒,以为是发恶梦。 「嘿嘿嘿……太太,这是你再成为性奴的仪式。」透过变声器,伟安的声音 显得极是古怪,不过,那刺耳变调的声音,听在巧缘耳中,更是恐怖。 「你……你是谁?这里是哪里?」巧缘声音颤抖,像是很害怕。也难怪的, 一觉醒来,发觉自己被缚着,眼前一片漆黑,凭身上触感,更发觉自己被脱去所 有衣服,耳边还听到一把陌生古怪的声音,如果一个女人在这情况之下还不会害 怕,那实在是太奇怪了。 「我?我将会成为你的主人,代替你那死去的丈夫……」伟安冷冷的说着, 但语气中却掩不住那兴奋的声调。接近成功了!很快,就可以令母亲变成性奴, 尽情调教…… 「!」巧缘心中一凛,大为惊恐。刚才听到那人说什么「再成为性奴」,巧 缘已经觉得古怪,现在对方说话,摆明了他是知道巧缘的过去,为什么会有人知 道她和亡夫之间的秘密?「他」究竟是什么人?一想到那被调教的过去竟然有陌 生人知道了,她面上不禁一阵发热。 「你……为什么会知道?你究竟是谁?」巧缘发力挣扎,身体不住摇晃,可 是被牢牢缚在椅子上,却又那里挣得脱? 「我是谁?当你完全成为我的奴隶之后,你自然会知道的。现在,我就好好 玩弄你那淫乱的身体,让你那等了十年的的身体,尽情地燃烧吧!很快,你就会 成为淫秽的未亡人,何-巧-缘……」伟安纵声大笑,一手搓揉母亲那对豪乳, 另一只手,伸向她的下身,尽情的刺激妈妈的性感带。 巧缘俯伏在椅子之上,被捆绑得结结实实,根本不能躲开伟安的玩弄,在一 片混乱之中,她渐渐被引出那潜藏了十年的被虐潜质。她并不知道自己被涂了媚 药,巧缘只感到下身一阵发热,乳头被陌生人玩弄,每一下碰触,像是一阵电流 似的刺激着神经中枢,带来绝顶的快感。 「呜……不要,别碰我……啊啊……」眼前一片黑暗,在完全无助和迷惑之 下,身体特别敏感,加上媚药的效力,很快,巧缘就被淫慾之火完全支配了,或 许是伟安的父亲调教得太好吧?又或者,巧缘本身的被虐待狂潜质太强? 「这么快就湿了啊?好一头淫乱的母狗……现在就让大爷我爽一下吧!」伟 安脱掉自己的衣服,用手扶着胯下的肉棒,走到母亲的身后,跪在地上,双手分 开巧缘那丰满浑圆的大屁股,露出下方的深红色肉洞。 「你……干什么?不要……啊哈……不、不要停……不是的……我……」巧 缘不断受到性慾的冲击,理智上虽然拒绝陌生人的侵犯,可是口中说的却语无伦 次,欲拒还迎。 「好好享受吧!母狗,主人来宠幸你了。」伟安挺腰向前狠狠一顶,阳具差 不多一口气直没至柄,完全插入妈妈的阴道之中。 「哇!啊啊啊呀……」巧缘不知是太舒服还是什么的,肉洞被人一轰而入, 口中发出惊人的狂叫声。 伟安一面感受着母亲的阴道那温暖、湿润,甚至是紧凑的感触,一面用力开 始活塞运动,不断在那自己出世的通道上进进出出,磨擦着母亲娇美的嫩肉。 一时间,房间内响起了淫秽的声音,肉棒进出阴道的「噗滋、噗滋」声、伟 安厚重的喘气声,还有巧缘那惊天动地的呻吟声。 三十五岁的中年未亡人,在十年守寡之后,再一次受到肉棒的洗礼,想不到 那种淫劲竟是如此惊人,虽然理智上是不愿意,可是肉体却是拒绝不了,完全投 入在淫慾之火中。 在伟安的持续攻击下,很快,巧缘就攀上最高点了。 久违了的性高潮,巧缘全身颤慄,阴道一阵又一阵的抽搐,浑身上下冒汗, 口中发出没有意思的叫喊声,高昂的声调,构成最蚀人心魄的呻吟。 「呵呵呵……这么快就洩了吗?不愧是虎狼之年的未亡人啊……不过,我可 还没射出来呀!那我就令你再洩多几次吧……」伟安看着母亲在自己的胯下颤抖 着,那淫荡而又动人的姿态,令他不禁慾火大炽,胀大的肉棒也更加凶勐了,在 妈妈的牝穴中卖力的抽送起来。 「不……求求你,不要啊……我已经……不行了……再、再下去的话……啊 啊……」巧缘在性高潮之后,疲惫不堪,全身的骨头像是散开了似的,可是慾火 仍未消退,被伟安不断的刺激下,高潮一浪接一浪的,身体像是被迫滞留在高潮 一般,轰得她快要昏过去了。 身体沉醉在久违了的高潮里,眼前一片黑暗中,被调教的过去,一幕又一幕 的闪现眼前:和丈夫相恋,在新婚之夜,发现丈夫是性虐待狂,虽然最初哭着拒 绝,却仍被丈夫狠狠地强姦了。一次又一次,在他的调教下,身体逐渐适应了各 式各样的凌辱,或者是被虐待狂的潜质慢慢被发掘出来,巧缘越来越享受被虐待 和调教,最后更是无此不欢,虐待的手法更是层出不穷,野外露出、外人凌虐、 兽姦、肛门调教……直到丈夫忽然去世,失去了主人。从此,巧缘的身体里的慾 火像是被冷水泼熄了似的,和以前完全相反,变成性冷感一般的女子,对所有男 人都不假辞色……然后,到了现在…… 「那你大声说以后要做我的奴隶吧,那么我就不再继续我的活塞运动。怎样 啊?」伟安一面放慢抽送的速度,一面对妈妈说。 「那……那种事,我做不到!」巧缘面上一红,大声拒绝。 「是吗?那我继续插下去啦……」 「呜……不要……」 「那你说不说啊?跟我说一次:『我何巧缘以后成为新主人的性奴隶,不论 新主人是谁,我也完全服从他,只要是新主人的命令,不管何时何地,母狗何巧 缘的身体都任由新主人享用。』怎样?跟我说呀!」伟安用力地在巧缘下身抽插 着,口中不断胁逼母亲。 「啊……我、何……巧缘,以后成为新……主人的性、性奴隶,不论新主人 是谁,我、我也会……完全服从他的……呜,只要是……新主人的命令,我…… 不管是何时何地,母、母狗何巧缘的身体都任由新主人享用……呜呜呜……」在 伟安催促之下,巧缘为了尽快摆脱那高潮地狱,被性慾冲击得不能思考的脑袋, 自然而然的顺着伟安说了,但是说出那么羞耻的誓言,在说完后巧缘不禁放声大 哭。 「很好,那你以后就永远是我的奴隶了。」伟安慢慢从巧缘的下身中将自己 的阳具抽出来。 「现在就来点好玩的吧……」伟安拿出一条九尾鞭,对准妈妈那高高挺起的 臀部,一鞭子抽下去,「啪」的一声,巧缘长声惨呼。 「痛快吗?现在我问你问题,你不答就有苦头吃了。」伟安冷笑着,看着身 前那像母狗般伏在椅上的母亲说。 「你身高是……?」 「……一、一百六十二厘米。」 「三围呢?」 「八十九厘米、六十一厘米、九十一厘米。」 「失去处女的时候你多少岁?对手是谁?」 「……」巧缘轻咬着下唇,沉默不语。 「说啊!」伟安扬手就是一鞭,狠狠地打在妈妈那丰满雪白的屁股上。 「啊!呜……我、我说了,求求你……别打……第一次,是在、十六岁,对 手就是我的丈夫……」巧缘臀部吃了一记,剧痛之下,连最隐密的私事也脱口而 出。 伟安一怔,想不到母亲的第一次,就是被爸爸夺去的。 「除了你那死鬼丈夫之外,你还和几多男人上过床?」 「呜……我、我不知道……」巧缘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羞辱,一边哭泣,一 边说着。 「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你屁股痒,欠打了是不是?」伟安随手又是「辟哩啪 啦」的一阵乱打,心里一面想:『以前我小时候你也打了我很多次,现在儿子要 打回你了,妈妈。』 「啊……不!主人,求求你,不是的,我……真的不知道……」巧缘凄惨的 大叫,拚命地哀求。 在伟安的鞭打之下,巧缘断断续续的说着,才总算弄清楚:原来伟安的老爸 也有矇面凌辱癖,常常用头套套着巧缘,再用绳子捆绑,然后不知从那里找些人 来强姦她,她只知道有很多不同的对手,凭声音分辨,当中甚至有初中生,或是 老头子,可是确切人数,却是连巧缘自己也搞不清楚。 伟安听得咋舌不已,想不到自己的父亲也是有够变态的人物,自己的本性, 或许也是父系遗传也说不定? 「很好,既然你那么坦白,那我就给你一点奖励,让你含着我的肉棒吧!」 伟安走到巧缘身前,将自己的阳具,狠狠地塞进母亲那樱桃小嘴之中。 巧缘只感到口腔被一支又腥又臭的棒状物直捅进来,令得她呼吸不畅,差点 咳得窒息。伟安才懒得理母亲的死活,拚命地在妈妈口中套弄着,每一次抽插都 直没至柄,顶到巧缘的喉咙深处。 「多点运用舌头!小心你的牙齿,如果你胆敢咬我,我就打到你屁股烂掉, 而且你的裸照便会在全国流通……想清楚啊!」伟安一手抓住母亲的秀发,一手 按着她的头颅,享受着妈妈口腔内那温暖湿润的感触,巧缘灵活的舌头,不断刺 激着伟安的肉棒,很快,伟安就有发射的冲动了。 伟安紧紧按着巧缘的头,不让她有挣扎的机会,在自己达到顶点的一刻,将 所有的精液,完全射进母亲的口腔最深处,巧缘眼睛被遮盖着,看不到伟安的表 情,只感到对方的动作越来越快速,突然口中的肉棒一颤,射出大量的液体,忍 受着满嘴腥臭,在伟安拔出阳具之后,她疯狂地咳嗽。 「所有精液你都要吃下去!如果有一点吐了出来,我便要你好看!」伟安斥 喝着母亲,心里的快感却是无以加复。他转身拿来一支蜡烛,将蜡烛点上了火。 「母狗,十年没玩过滴蜡了吧?主人我今次就让你爽过够。」伟安冷笑着, 脸孔竟透着几分狰狞。他将蜡烛放在巧缘臀部的上方,然后将蜡烛倾侧,蜡油一 点一滴的,滴落巧缘那雪白硕大的屁股上。 「啊……好痛!好烫!求求你……住手!」一阵热辣辣的疼痛,从屁股上传 来,伏在椅子上的巧缘,屁股不住地左摇右摆,想避开蜡油,可是被捆绑得如此 结实,又可以躲到那里去?只听得以往那亲切和蔼的母亲,现在拚命地惨叫。 「『你』?你应该叫我做什么的?还有,你的那里好烫啊?说清楚一点。」 伟安眼里泛着异样的妖光,看着亲爱的妈妈在身前受辱,令他非常享受。 「主……主人!求求你……奴婢我……我的屁股好烫!好难受……饶恕我! 哇啊!我……什么都愿意做……」巧缘忍受不了那剧烈的痛楚,口中不断的哀求 着。 「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干?好,现在你身前有一部摄影机,你对着它说:『你 何巧缘,是三十五岁的未亡人,慾求不满,每晚都渴望有人用大肉棒抽插你的牝 穴,哪一个男人都不要紧,因为你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怎样?说不说啊?说了 我就停手,不再滴蜡油到你屁股。」 伟安说完狠狠地一巴打在妈妈的大屁股上,「啪」的一声,伟安充份地感受 到母亲臀部的弹性。不愧是常常跳健康舞的女人,虽然人到中年,身体还是这么 结实,该挺起的地方,一点都没有下垂。 巧缘听到有摄影机在拍摄,想到之前自己的丑态,脸庞不禁一片绯红,可是 在痛楚的压力下,也不得不屈服,依着伟安的说话,对着摄影机大声说了一次, 说完之后,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羞耻,浑身都是汗水,湿漉漉的。 看到往日在儿子面前,显得那么高贵贤淑、温柔慈爱的母亲,现在像头母狗 似的屈服在自己胯下,伟安简直有立即揭开妈妈的眼罩,让她知道一切的冲动。 但是不行,现在还未是时候…… 「很好,那我就带你去洗干净身上的污秽吧!」伟安看着母亲屁股上红蜡斑 斑,小心翼翼的解去巧缘双手的捆绑,捉得紧紧的,免得她趁机将自己的眼罩除 下,然后再将她的双手反缚在身后,又用绳子在乳房上下捆着,本来已经硕大的 豪乳,在勒紧之下显得更形突出。 解去双脚的捆绑,伟安便押着妈妈去浴室,用水冲洗巧缘的肉体。 说也奇怪,以往伟安总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家天花板上有那么多的圆环, 四处都有,不论是客厅、睡房、浴室……自从知道了父母的性癖之后,他就明白 了。 在马桶的正上方,也有几个圆环,将母亲的身子洗得清洁熘熘之后,伟安用 绳索穿过天花板上的圆环,再缚着妈妈背后的绳子和腿弯处,将巧缘慢慢地吊起 来,直到在距离马桶正上方五十厘米处,才停了下来。 「你……你想怎样?」巧缘颤抖的声音中,隐隐含着极大的不安。她现在的 姿势,就像是在空中蹲着一般,运动员练青蛙跳的那种姿势。 「我?我现在想帮你清一清肠胃,将浣肠液灌到你的肛门里。即是说,现在 要帮你灌肠啦!对了,这么有趣的镜头,一定得拍下来不可,我先将摄影机拿进 来……」伟安转身就出去拿了摄影机进来。 「不!不要!求求你……千万不要啊!」巧缘听到对方竟要在她身上干这么 荒谬恐怖的事,吓得大叫起来。 「没用的,我已经决定了,不知道你可以忍耐多久呢?真是想想也有趣啊! 嘿嘿嘿……」伟安很快就准备好摄影机,镜头对准母亲。然后拿出一支巨大的灌 肠器,像是给马用的那般巨大。 伟安轻轻用手指搔弄着妈妈的肛门,巧缘的身子勐地一颤,小小的菊花蕾一 阵紧缩,无数的皱褶不住抽搐,反映出母亲的害怕和抗拒。「先帮你涂上润滑软 膏,不然会弄伤那里的。」伟安冷笑着,把润滑软膏挤在手指上,轻柔地涂在巧 缘的菊花蕾上。 「不,不要,那里很……很脏的……」巧缘感到,最羞耻最隐密的地方被陌 生人用手指侵犯了,她挣扎不了,只能凄惨地接受这屈辱,下身感到一阵火热, 虽然被玩弄肛门,可是肉洞内像是要流出蜜汁,身体也感受到难以言喻的快感, 十多年前的被调教经验,又再复甦了。 伟安似是仍然觉得不满意,食指用力一塞,虽然母亲拚命地紧缩肛门,可是 儿子的手指仍然是塞了一节进去,难受的充塞感充满了菊花蕾,伟安将润滑软膏 都涂在肛门的粘膜里,手指不断扭曲转动,使母亲像是快要发疯似的挣扎着。 「呜……不、不要……」巧缘忍受肛门的异生感,不住地悲鸣。 「太太,虽然你口中说着不要不要,可是你的表情却像是很爽的样子啊!别 装什么贞淑的未亡人了,反正你也被死去的丈夫调教过,已经是奴隶了……」伟 安欣赏着母亲那苦闷的神情,同时手指不停地扭动。 「不、不要说了……求求你……」巧缘的泪水从眼罩之下渗出来,被陌生人 玩弄肛门,在陌生人面前露出最羞耻的部份,这种耻辱,差不多令她发疯了。 「很好,差不多了,现在就灌肠吧!这次先来个500㏄。」伟安完全不理 会母亲的哀求,拔出手指之后,便拿来灌肠器,注满浣肠液。然后,慢慢地,将 灌肠器的管嘴,插进妈妈的菊花蕾中。 「啊!好冰!不……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巧缘只感到肛门被 一根冰冷的东西插进来,一阵冰凉的液体,缓缓地涌进直肠的深处,随着伟安压 下灌肠器的塞子,大量的浣肠液汹涌奔腾的灌进母亲的直肠中。 「好辛苦……呜……要死了……救、救我啊!」巧缘感到冰冷的液体被慢慢 的推挤,缓缓的灌进她最羞耻的地方,伟安好整以暇的,并不心急,太快完成灌 肠就不好玩了,看着母亲的痛苦和挣扎,他的内心更是满足。 妈妈的身体吊在空中,忍受着灌肠的苦痛,不住地扭动挣扎,像一只落入陷 阱的小动物,看上去说不出的妖艳。伟安细心的欣赏着,而摄影机也清晰地拍下 来,在浴室之中这诡异之极的一幕。 很快,冰凉的浣肠液,被母亲的肛门完全吞噬了。伟安立刻拿出一个肛门栓 出来,塞进妈妈的屁眼,令她即使多么想排泄也做不到。 「呜……这是什么?你干了什么?好冰……肠子……肠子要破裂了……」巧 缘肚子明显地胀大了不少,腹部鼓鼓的。她感到菊花蕾被人塞了东西进去,吓得 惊呼起来。 「这是肛门栓,如果不拔掉它的话,你是绝对不能排泄的,所以你可以放心 啊!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拔出来的,那你就不会在我眼前丢脸了……」伟安一 脸揶揄的口吻嘲弄着母亲。 「唔……求求你……放过我……」巧缘肚子一阵「咕噜、咕噜」的声响,巨 大的便意开始向她侵袭,在痛苦之中,她的理智渐渐地被侵蚀了。 「要……要坏掉了……会死的……救我……」巧缘被强烈的胀痛感支配了, 连说话也开始语无伦次。伟安笑着对母亲说:「怎样啊?想做什么要告诉我一声 嘛!你不说,我又怎样懂呢?」 巧缘紧咬着下唇,身体不住地扭动,拚命地忍耐着,怎么也不肯开口说那些